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写点文丨不会画画,发的图都是约稿

【竹韵诉情土银七夕七日99h/19:00】不是说职场恋爱就不需要满十八

被凭了,补个档!

恶犬》后续,若土×白夜叉。

前情是俩人在狱中这样那样,本篇是白夜叉越狱后若土又把他带回真选组这样那样的故事。

未成年宝宝不宜观看❗️



  “姓名:坂田银时,爱好:JUMP、巧克力芭菲,工作经验……白夜叉,成绩:攘夷战争三秒杀一人……”

  “简历哪有这样写的啊笨蛋!!”

  土方十四郎气急败坏地抽出白夜叉手下那张可怜的白纸,它已被心不在焉的家伙洒上了星星点点的墨水,又被皱巴巴地攥在副长手里,上头“真选组招募简历”几字已被蹂躏得几乎看不清。白夜叉打了个哈欠,不满出声:“喂,阿银我这么辛辛苦苦写好的简历,不要糟蹋别人的心血啊。”

  “糟蹋别人心血的是你吧,给我认真一点啊!”

  “我很认真啊,我认真得不得了呢!”

  土方扬眉看他,银时笑嘻嘻地凑上前来亲他的眉毛,成功把十足正色的副长闹红了脸。

  

  时间回到五小时前。

  已被宣判斩首的白夜叉全须全尾地出现在土方面前,令四周陷入了长达二十秒的沉默。土方十四郎大脑一片空白,反应过来时,掌心心爱的蛋黄酱打火机已不知什么时候被捏得四分五裂。他欲言又止,止言又欲,憋了半天,才憋出一声颤抖的“你……”。

  像是完全没意识到自己的出现有什么不对,前砍头犯定定看他,一呼一吸间吐出白色的气,慢慢消散在隔得极近的两人中央。土方后知后觉地想起不久前,想起这张淡红的唇如何吐气在他的耳畔,向来不饶人的嘴,在他的ding弄下发出沙哑的喘。

  他感到喉咙发紧,一时不知该说什么。白夜叉极其自然地脚下一软,歪在土方身上,呼吸喷在土方脖颈,声音轻轻的:“多串君……”

  他的语调带一点上扬的尾音,却轻飘飘、软乎乎,气息如游丝般荡来荡去:“好饿啊,好累啊……”

  那果真是一张过于发白的脸,脚步虚浮,不知多久没吃东西了。土方略微紧张地摸他额头,摸到一片冰凉,就听见他说:“你可是条子啊,不会扔下善良市民不管的吧,多串君,你可不能拔〇无情啊。”

  这话说得太直白,几乎一瞬间击溃了土方试图强装的冠冕堂皇,他立马涨红了脸,喉咙像卡带的机器:“你、你……”他下意识为自己辩驳,“明明是你自己主动非要……”后面的话却再也说不出来。

  银时继续挂在他身上,眨着眼问:“什么?非要什么?”

  卷毛蹭着的脸颊变得更烫了,土方许久没有说话。白夜叉微微撇嘴:“好吧,好吧,我会对你负责的。”他嘟囔,“在这之前,先给我找点吃的吧。”

  

  银时是被背回去的。

  沿途是雪地皑皑,土方脚步陷进雪里,发出细微的沙沙声。银时趴在他的背上,用脸贴着他的后背,慢慢听着一声声的心跳。天色已经很晚,这样大的风雪,他们走了好一会儿,没有一家店铺开着门。土方犹豫了一下,停在了真选组屯所前。

  白夜叉的手指略微缩紧了一瞬,但很快就松开,什么也没说。土方来到堂内,近藤煮着热热的茶,抬眼看到他,微微一怔。

  白夜叉脸色苍白,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他,于是近藤笑道:“十四,这是哪位?”

  土方把银时放下,倒了杯热茶给他,轻描淡写道:“白夜叉。”

  近藤:“……”

  银时喝完了茶,土方一只手把他拉起,轻描淡写道:“他现在不是危险分子,我可以保证。”

  近藤:“……”

  土方把银时带回房间,又去厨房,没过多久,端进去一碗热腾腾的蛋黄酱盖浇饭。很快,房间里传来剧烈的干呕,夹杂着土方恳切的“怎么了?好吃到哭了吗?”,连人带桌被掀翻时,整个真选组都听见了一声响亮的“嘭——”。

  近藤:“……”

  

  再回到开头。

  虽说白夜叉的确威名在外,但对于真选组而言,攘夷战争的是非对错实在遥远,他们所要做的仅仅只是在江户立足。银时以他苍白的脸与消瘦的肩在真选组短暂取得一席之地,近藤向来心软,隔天瞧见他身上还未完全愈合的痕淤,便无声地选择纵容。

  土方向松平坦诚,顶住那双老狐狸般精明的眼,政zhi家只在乎“白夜叉”,不在乎“坂田银时”,而白夜叉的确是把好刃。大人物们来试探过几遭,见他显然听话,便将信将疑地不再多说。坂田银时百无聊赖地应付着他们,送走后坐在台阶上等,等土方提来作为奖励的糖。

  坂田银时成功成为了真选组的一员,几次出任务都不负众望,令队士们真切体会到了何为白夜叉。他懒懒散散,踩着集训、会议的尾巴打着哈欠赶到,每次都能与制定队规的副长针锋相对,谁也不让谁,队士们只好头疼不已地劝架。

  近藤也劝过几次,他把两个孩子叫到房间里,苦口婆心地表达大家都是伙伴,同心协力再创辉煌之类。二位倒是乖觉,低着头并排坐在桌子的另一边,看不见手上动作,没过多久就羞愧地红了脸。

  料想这次教育必定令他们受益匪浅,寝食难安,第二天眼下都挂着微微的眼圈,其中银时走路时还有些一瘸一拐,膝盖发青,想必是极其郑重地以武士之礼道过歉。他再次迟了到,土方什么也没说,脸再次羞愧地发红,扭过头当作没看见。近藤十分欣慰。

  而当近藤感到一丝不对劲时,是在某次任务后。一切都完成得很圆满,十四孤身一人将敌人引开,回来时沐了一身的血,所幸没受什么伤。本该是一件皆大欢喜的事,银时却不知怎的一脸不悦。

  大家都是真选组的一员,功劳高低都不该影响彼此的情谊,近藤留意到这一点,正欲好好对银时说道说道,却见清理战场的一片混乱中,土方悄悄拉住了银时的手。

  握手是友好的体现,这次不需要自己劝,他们自己就和好了,近藤更加欣慰。他放心地带着大家继续清理残局,准备坐警车回屯所时再回了一次头——诶?还牵着?

  银时脸上的不悦已比之前减淡了许多,却还有残余,土方在他耳边不知在说些什么。近藤感到一丝微妙的别扭,又看见他们察觉到自己的目光,若无其事地把手松开。

  坐上警察后,近藤在前排,他们坐在后排。强忍了一阵子,近藤再次通过后视镜看他们——怎、怎么又拉着了?诶等等,那只手在摸哪……

  近藤福至心灵,如临大敌,又联想到从前他们时而莫名发红的脸,没有记错的话,十四再过几个月才满十八。他一脸肃穆地回头,问:“你们两个……不会在早恋吧?”

  二人皆是一愣,土方的脸肉眼可见地又红了。近藤怀疑地看着他们,银时眨眼:“没有哦。”

  近藤正松下来的一口气还悬在半空,银发小鬼的一句话就准确无误地让这口气呛住了他的喉咙:“不是恋,我们已经做过了。”

  近藤石化了。

  土方也石化了。

  银时平静地抠着鼻孔:“对啊,就是他用他的那个〇〇捅我的……”

  他还想拉开衣领展示罪证,就被死死捂住了嘴,土方的脸和耳朵红得几乎冒烟,再也扛不住近藤呆滞的目光,打开车门飞快地冲了下去,还不忘把银时拉上。他一路逃到七拐八弯的小巷深处,气喘吁吁了一阵子,咬牙切齿地堵住了那张口无遮拦的讨厌的嘴。

  至于接下来在这处僻所有无继续留下罪证,那就是后话了。


  后见🍎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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